陶光明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了,他顾不得什么距离产生美了,伸手把季如诗搂到怀里。
季如诗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再说不出话来。
李文军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把那个要死不活的人拎了起来出去,关上门。
他像拎一条死狗一样,拎着那人下楼惯在宿管的门口。
“赶紧打电话给公安局。”李文军对终于出现的宿管大妈说。
宿管大妈躲在门框后,虚张声势:“你们怎么乱闯女同志宿舍,还打人,我要去告你们。”
李文军抬头看着她,像是眼里凝聚了寒冰,目光森冷。
宿管大妈打了个寒战,退了一步。
李文军一字一顿地说:“你拿着工资,占着位置,却不好好看门。这个流氓溜进去躲进女同志的房间一整天,你都没发现,还好意思在这里嚷嚷。还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不然你要跟着他一起坐牢。”
宿管大妈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慌慌张张地地打电话给公安局。
地上死鱼一样的人终于醒了,哆哆嗦嗦伸手指着李文军,虚弱地说:“你们殴打知识分子,摧残文艺骨干,我要去上访,让你们付出代价。你竟然还敢叫公安来,等下看你怎么被公安抓走。”
李文军上去对着他就是一脚,那人直接又晕过去了。
李文军声音森冷地说:“你特么的太不知死活。刚才我不动手,那是要让我兄弟发泄一下。我要想弄死你,都不用来第二下。”
李文军骂完之后,还不解恨,又自言自语:“蠢货,这会儿把你送去公安局是保护你,不然楼上那人要是下来,直接就把你撕成碎片。你压根就不会有机会说刚才那些话。”
公安来得很快,值夜班的还是李文军的老熟人。
公安同志很无奈:“李文军同志,怎么又是你。”
李文军也很无奈:“这一次,真不是我的问题。我只是帮忙打电话,把罪犯交给你。”
这么说起来因为陶光明,直接或者间接送进公安局的人,也够凑一桌麻将了。
李文军跟公安同志低声把情况讲了讲。
公安一听,也义愤填膺,咬牙说:“严打这么久,竟然还有这种狗胆包天敢溜到女生宿舍来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