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雷达的。
季如诗很好奇:“诶,这个表挺有意思,背面怎么是透明的。”
陶光明忙解释:“这个里面有个摆锤,只要手臂一动,就自动给表上发条了,所以不用上发条。”
季如诗眼睛亮亮的:“真好,下次你再去港城,可不可以帮我带一块。这块多少钱?”
陶光明说:“不贵就二十。我到时候,买了送给你。”
李文军憋着笑:这个表至少要一百多,他说二十,只能骗到季如诗这样的人了。
李文军从怀里掏出二十块钱,拍在陶光明手里:“啧,谢谢你了。”
陶光明像吞了个苍蝇,艰难挤出了个笑脸:“不用谢。”
然后他在心里暗骂:李文军你个混蛋,明知道这表不止二十块,偏偏要这个时候给我钱。我还不能说,只能白白损失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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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季如诗邀请顾展颜去她宿舍玩,李文军刚好有事要跟陶光明说,就说等下回去的时候,来接顾展颜和点点,然后把她们三放在县文工团的宿舍门口就跑了。
陶光明拉着李文军回了家。
李文军知道陶光明带他回来的意思,陶光明肯定也猜到了他要问什么,所以找个最安全的地方。
陶光明给李文军拿了水果和茶,坐下,说:“问吧。”
李文军说:“这次市里头的反应都这么大,我有点好奇,你家到底什么来头。”
陶光明笑了笑,往后一靠:“我爷爷现在天王团里,只是我家比较低调,所有子孙全部外放锻炼,不准留在京里,在外面也不许提我爷爷的身份。”
李文军微微点头:那就是了。市里领导肯定还是知道陶路遥的身份的。
陶光明枕着头,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我爸就说过,自己犯错,不要想着家里来搭救,也不要想着仗势欺人。”
李文军咂嘴:那上次他要不去救陶光明的话,陶光明岂不是要冤死在拘留所。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