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痛苦的是他。
他就是那个冤大头。
陈克己越想越生气,一拍桌子:“怎么会欠那么多钱?!真是乱弹琴!”
周立国抿着嘴不出声。当时签这个租对讲机协议的时候,明明陈克己和郭建光都在边上的。
他们两还表了态,说两台不够要四台。
这会儿,又来拍桌子。
他可不背这个锅。
陈克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立国忙鞠了一躬出去了。
他关上门,擦了擦额头的汗。
别说,李文军还真是有远见,好像一早就知道郭建光坐不稳矿长的位子。
只要这个位子一换人,肯定就会不认牌子的事,到时候押金什么的就打水漂了。
李文军当时也是好心,不想让周立国为难,才提出厂名牌子的事。
说来说去,矿区里,真正为他着想的,只有李文军了。
可惜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坐在这个位置,要吃这口饭。
不然就应该坚定地支持李文军,才算是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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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不在意厂子被封,却很在意陶光明交代的话。
那家伙看着吊儿郎当,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吃晚饭的时候,他特地把李文勇叫到一边说:“哥,最近你去下井的时候注意安全。暂时不要帮我带石头回来了。”
李文勇点头:“放心,我知道,等你的厂子恢复生产再说。”
李文军其实不是怕原料堆积,而是怕陈子琛看出什么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