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掐的刚好,一个能让人心疼,却不会因为哭得太久,遭人厌烦的时间。
她抽噎地抬起头,轻声:“谢谢你,但我想凭借自己的努力上大学,我也觉得我一定能考上的,而且现在这么查的这么严,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距离京都高考时间才过了十多天。
虞雀想上大学,最起码得等到明年考完试,出成绩,还有足足一年时间,能生出什么变故都不一定。
现在给虞雀的选择,绝对是对她人生的最优解。
谢寅礼:“想好了?”
虞雀点头,“想好了。”
嘴角收了收,她轻声说:“如果您真想帮我,可以给我请两个老师。”
谢寅礼斜斜睨过她一眼,“我像这么好心的人吗?”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似是没有预料到谢寅礼的回答,虞雀面上表情呆了呆,眼眸盛满不可思议,她皱了皱鼻子,失落地低下了头。
谢寅礼没再看她,转身进房间。
虞雀跟在他身后。
虞雀身上很黏,衣服残留着车上靡靡的味道,她不习惯。
只是进去之前,她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坐在阳台上的谢寅礼一眼。
谢寅礼正在和人打电话。
男人身体半斜倚在单人沙发上,眉眼懒散慵倦,隐约能窥得几分真心实意的温柔。
真神奇。
居然连这种人都会有几分‘真心’。
滚烫热浪淹没姣好身体,蒸得皮肉愈发白里透红。
虞雀裹着浴袍,擦干头发出来,就听见客厅的声音没了,脚步微微一顿,她快步走出去,抬眼扫过客厅。
谢寅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