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说的也是,我之前在深市工作呢,在我们镇一样买不起房子,呵呵。”叶欢回忆之前,还真的买不起,别看去年均价才六七千,一套70平的也要接近五十万呢。
凭叶欢之前的月薪,十多年不吃不喝,才能买一套小的。
“你娃也是我们这的人?”赵村长问道。
“嗯,我也是百万大山脚下的,平安县知道吧?我永安的。”叶欢笑道。
“那太认识了,平安县永安镇有个叶大明,你娃认识不?”赵村长问道。
“哈哈,那是我叔,我爷是他亲大伯。”叶欢又笑了,这是熟人啊。
“我就说你看起来面熟嘛,叶老爷子家的孙子,我和大明是磕过头的兄弟。”赵村长笑了。
“哦?这倒是新闻了,你和我叔拜把子了?”叶欢惊讶的问道。
“嗯,八几年我们几个市组织青壮进山猎兽,那时候我和大明都在里面,后来我们分到了一个窝棚里住了十多天,就这么认识了。”赵村长解释一下。
“呵呵,那真是熟人了,我叫你赵叔吧。”叶欢笑道。“村里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了,村里还有五六百口子老人和娃,反正现在的世道,饿不死,要不是这次地震,每年还能有点余粮。”赵村长说道。
“人不少啊?”叶欢问道。
“最多的时候,接近小两千。”赵村长说道。
“那是大村了,我们村才四五百口子。”叶欢点头,大村,比诚实村人还多。
“这次损失重不重?”
“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说句难听点的,有几家确实因为穷,住的土坯房子,自己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逃出一条命。”赵村长说道。
然后夹起碗里的烤肉说道:“不怕你笑话,我们村除了少数家里孩子在外混的不错的,谁家敢这么吃肉啊?一碗饭,都有三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