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又不是军机处,”傅若时笑着说,“没有机密,走吧一起,省的我爸怪我没照顾好你。”
傅咏霖再次感激地点头。
一路上,两人又聊了些闲散琐事。
聊天时,傅咏霖句句都在暗示对傅氏没有想法,无心夺权,连他想做的养老行业,也是傅氏不太投入的领域。
也就是说,彼此之间没有过多的利益冲突。
即便在生意上的事情有所隐瞒,但傅若时十分理解,只要咏霖没有恶意,自己能为他做的就都帮他做。
温知夏的话他也听进去了,希望上一代的恩怨不要延续。
今天要跟几个股东开项目研讨会,傅若时就拉他一起听,还把主位让出来给他坐。
在他自己的公司,傅若时不拘小节,股东都在线上,他靠着桌沿一边看大屏幕,一边听讨论。
轮到他发言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股东里有美国人,也有香港人,傅若时就英语粤语无缝切换,他掐中项目要害,把几个技术上的核心难点都一一分析出来,很快就判断出哪些项目有潜力,哪些可以暂时不跟进。
在他说话的时候,傅咏霖和其他的员工一样,目光始终不离他左右。
没有人能从傅若时的身上移开眼睛,他讲话神采飞扬,分析干货又一针见血,这是长期在自由市场成王败寇的环境下磨练出的稳准狠,是带兵打仗,稳定军心的必备素质。
傅咏霖看着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酒窝,西装下劲瘦的腰身,压根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过了三个项目,两个待定。
“那我们今天就先结束,下周再见。”傅若时关了屏幕,员工逐一从办公室走出。
他手机亮起的时候,傅咏霖恰好看见了他的屏幕。
是温知夏坐在梅菲尔酒店门口的照片。
“哦,”傅若时注意到了傅咏霖的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她,我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