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扔在这里得了。
“嗯,我们到了吗。”后座上的人醒了。
他一脚踩断了烟头,回过头看到吉普生的脸从他的大衣里钻出来。
吉普生把她的一头长发剪了,如今的发尾有点枯黄分叉,琴酒的头发也早就剪了,逃亡不适合以前花一个钟头打理头发。她的白大褂早被丢在了那家被查封的诊所,换上了黑色工装裤和深蓝的开衫外套,绑着武装带。脸颊削瘦而蜡黄,颧骨突出,眉目凌厉带着杀过人的血气。
状态还不如从前在组织里一脸小资忧郁着呢,看着太瘦、太可怜了,跟难民似的。
她的美貌折损了太多,以至于让琴酒意识到,美丽是需要安定的生活来滋养的。
现在的赤井秀一还能认出她来吗,还愿意带她离开给她安定的生活吗。
琴酒把头转过去发动了车子,那种对残酷的世界的虚无恨意从无到有,又渐渐平息。
“嗯,找个加油站加油,然后吃点东西。”琴酒说。
*
他们买到了明天开往赫尔辛基的轮渡的船票,这也意味着今晚要在塔林住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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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子停到一个废弃的停车场,两人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去吃饭,还要找个地方住。
德式风情的建筑让塔林有别于其他城市,吉普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