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的药膏真是灵验非凡,昨夜墨莺得以安眠。”她小心翼翼地赔笑,言辞间暗示着想要谢茯苓为她更换药膏。
周围的目光纷纷投来,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众人皆以为世子夫人已与谢家的两位小姐彻底决裂。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们居然能摒弃前嫌。
“让我来。”忽然,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谢墨莺抬头便看到了郑姝芩那毫无表情的面孔。
“……就、不用劳烦郑姑娘了。”
“你害怕我?”郑姝芩扬起眉头,她虽是逍遥王的义妹,却沉默寡言,不事张扬,知道她身份的人寥寥无几。
谢墨莺求助地望向谢茯苓,但郑姝芩已自行抓过她的手腕,拆开绷带后审视一番,“不过是小伤罢了,昔日我常为山林中的小动物疗伤。”
杨湘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难怪你学得如此迅速!”
明明数日未曾踏足教习厅,但郑姝芩却像是从未间断过学习,她对草药的记忆可谓过目不忘,让杨湘湘感到巨大的压力。
“哎呀!”
谢墨莺痛得尖叫一声,却敢怒不敢言,她可不是那些山林中的小动物!
而郑姝芩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痛苦的表情,“世子夫人事务繁忙,你若要换药,找我便是。”
谢墨莺哪里还敢逗留,而谢茯苓却洞察出了其中的微妙,“郑姑娘对我这堂妹有何不满?”
要知道,她曾为堂妹挺身而出。
郑姝芩皱了皱眉,稍作沉吟后才开口,“我见她与紫嫣公主暗中交头接耳,但我并无确凿的证据。”
她素来不轻易诬陷他人,但对紫嫣公主那独特的性格,她却有着深刻的认识。因此,对谢墨莺的居心,她内心深处也难免存疑。
“你是在为我担忧吗?多谢你的关心。”经过几次交往,谢茯苓深感自己运气之佳,能结识如杨湘湘和郑姝芩这般善良的女子,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郑姝芩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然而,她脸颊边缘却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同晚霞中的一抹温柔,“世子夫人对义兄有救命之恩,那便是对我有恩之人。”
她性格纯粹,认为恩情如山,必须涌泉相报。
不可否认,郑姝芩透露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