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张和安站定。
手放在门锁位置,悄无声息放了个开锁咒。
房门自动打开,里面空间足足有几十平。
整个房间内部,最瞩目的便是无影灯包裹的病床,以及被漆黑铁链束缚住的男人。
汪明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无力地将视线投过去。
一个略有些陌生的面孔让他为之一愣。
跟在身后的还有六七个黑衣男人。
“汪明,好久不见。”
张和安的声音平缓柔和,可听在汪明耳中却犹如鬼魅。
“啊啊啊……”
汪明挣扎着想要起来,一个不慎跌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远离他们,却发现他无法走得更远。
“跟在汪晴身边,看来你这些年过得还算不错,”张和安语气嘲讽。
在他们说话时,张瑞习让两个张家人分别按住汪明,在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上涂抹了一层药水。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汪明心头涌现,本能地就要去挣扎。
然而常年遭受到虐待的身体,如何反抗得了两个张家人?
药水渗入人皮面具,这时候是可以将这张我人皮面具撕下来的,然而张和安只吩咐做到这一步。
束缚住汪明的铁链被长刀砍断,成功将人从这带走。
整趟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
当张和安等人重新返回去时,就看见扶着墙,正在疯狂呕吐的解誊。
地下室空气质量本就不算好,呕吐物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以及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
那味道,谁闻谁知道!
幸而现在还站着的人当中,基本上没一个善茬。
张家人不用说,对各类极限环境适应良好。
张和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