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陆明远继续闭眼。
沈虹芸又把脑袋凑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嘟起了嘴,道:“不亲了,再亲就是你想占我便宜。”
“丫头,还有什么怕我占的么?”
陆明远说着就把沈虹芸抱在了怀里。
沈虹芸一边吃着雨水,一边仰视着陆明远的脸,
湿了全身,融化了心。
“热。”沈虹芸喃喃道。
“我也是。”陆明远道。
“怎么办?”
“好办。”
“...”
陆明远封住了沈虹芸的嘴,任凭雨水也无法阻断。
水乃万物之源,连接大地、空气、以及生物的纽带,更是人体主要组成部分,
沉浸在雨中也是一种对自由的追求和向往,对人情伦理束缚的释放。
临近傍晚,雨停了,陆明远带着沈虹芸又来到了检测中心,与昨晚一样,对着亮灯的办公室又扔出了一块砖头,随后逃之夭夭。
...
第二天周日,早上六点就接到了赵雨思的电话,说要见一面,而且是立刻现在,却不说什么事。
陆明远约她在酒店大堂见面,赵雨思却说她已经在了,看来她已经打听好自己的行踪了,而且的确很急。
陆明远看了眼被子里熟睡的沈虹芸,轻轻下了床,脸也不洗就下楼了。
酒店大堂,赵雨思穿着一袭红色露肩长裙,脸上化了精致的妆,波浪长发散落两侧,胸口戴着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白金项链。
若不是陆明远认识她,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时尚女孩竟然在尘土飞扬的高家镇当一个播音员。
“为什么穿的这么正式?”二人在沙发上坐下,陆明远笑问。
赵雨思没回答,似乎很着急似的,拿出一张支票,道:“这张两万元的支票给您,当做昨天正骨的诊金。”
“就为了给我送支票?”陆明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