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楚王,公子熊犹身体羸弱不堪,初到秦国便病了,如今还在卧床修养。我王担忧公子熊犹身体,特让外臣转告楚王。”
“公子熊犹身体如此脆弱,秦地气候不比楚国宜人,若是公子熊犹在秦有所损伤,难免伤了两国和谈,请楚王另派其他公子入秦为质。”
楚王听后,本想询问熊犹是何情况,然此时他实在不愿再同姚贾多说一句,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怒火,做出不理智之事。
“此事寡人商议后自会告知秦国使臣。”
“那就以五日为期如何?五日后请楚王告知商议结果,外臣也好回去禀报我王。”
楚王负刍努力咽下口中血腥,抬手让内侍宣布退朝。
等姚贾和杨瑞和带着人离开后,楚王负刍一口鲜血喷出。
“大王。”
楚王宫内,随着楚王负刍的吐血,大臣、内侍一阵慌乱。
匆忙将楚王抬回寝殿,医师为楚王仔细把脉后,对着大家说:“大王这是怒火攻心,气血翻涌,因此才会吐血。”
“某先开些汤药,大王醒来服下。不过近日不可再动怒,否则与病情不利。”
“某去杀了那秦贼。”
项荣说罢,转身就离去。
“且慢。”
屈平出声阻止。
“你此时杀了那姚贾,秦王必然震怒。你是想要亡我楚国么。”
项荣停下脚步,转身,“难道就任由那贼子如此欺辱我王!”
屈平沉默不语。
“是寡人得错。”
此时,楚王负刍醒来,听到项荣的话,无力的开口。
“大王”
负刍让内侍扶着自己坐起来。
“是寡人得错。寡人不该派人去查探秦国炼铁之术。”
“大王,您何错之有啊。”
项荣忍不住开口:“那秦军如此强悍,皆因他们的兵器锐利,非我楚国能比。若是我楚国得到那炼铁之术,何惧那秦国。”
“寡人原本想着,若是能拿到那炼铁之术,我楚国也能拥有如此利器,我楚国将士必能夺回丢失土地。”
“谁知,谁知那止书、熊启如此不堪大用,居然被秦王发现,还暴露了寡人得身份。”
“是寡人识人不明。是寡人得错。”
楚王负刍悔恨的拍打着床榻。眼眶红润。
原本还对负刍有些怨言的屈平等人,此时也只能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