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的惨叫声在酒楼内回荡,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就像是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猪。如果酒楼老板早点认出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王龙,恐怕他早就失去理智,开始疯狂地殴打了。而现在,他就像是一个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周围的食客们看得目瞪口呆,纷纷议论起来。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下手这么狠?”一个食客惊讶地说道。
“是啊!这家伙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林老板还往死里打,真是太可怕了!”另一个食客附和道。
整个酒楼内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更大的风暴。 在这座喧嚣的小镇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仇大戏”正悄无声息地上演,引得路人们纷纷驻足,议论纷纭,仿佛每个旁观者都是这场未完待续故事的编剧。
“这得是多大的梁子啊?难道说,那家伙胆大包天,把林老板的心头好给‘借’走了?”一个戴着旧草帽的老伯,眯缝着眼,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言语间满是夸张的戏剧性。
“谁知道呢,这世道复杂着呢。”旁边的小贩摇头晃脑,手里拨弄着算盘,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那热闹处瞟去。
人们围成一圈,却又不自觉地后退两步,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场“飞来横祸”溅了一身泥。就像是一群看热闹的鹌鹑,既想靠近温暖,又害怕灼热的火焰。
“哎哟哟,林大爷,手下留情啊!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啊!”王龙趴在地上,双手抱头,鬼哭狼嚎,声音里夹杂着绝望与不解。他的脑海里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昨日与酒楼老板林秋的那一番“密谋”——他不过是想让林秋小小地“教训”一下那个总是压自己一头的竞争对手,谁曾想,今日的自己竟成了这场戏里的“悲情男配”。
王龙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就像迷雾中的旅人,找不到归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昨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切包在我身上”的林秋,今日却如换了个人般,对他拳脚相加,仿佛他们之间的友情从未存在过。
“饶命?朋友?哼,王龙,你丫的睁大眼珠子瞧瞧,你配吗?”林秋怒目圆睁,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雨点般落在王龙身上,每一次挥击都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林秋这位看似威风凛凛的“复仇者”,实则是个“纸老虎”。几轮重拳出击后,他那圆滚滚的身躯便开始气喘吁吁,汗水如雨下,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原来,林秋的“战斗力”和他的体型一样,都是虚胖。前二十拳,他尚能勉强维持“威猛先生”的形象;后二十拳,却已是强弩之末,拳头软绵绵地落在王龙身上,更像是瘙痒而非打击。
最终,林秋耗尽全身力气,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活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河马。而王龙,虽然狼狈不堪,却也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心中暗自庆幸:“这老小子,中看不中用!”
“你……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王龙从地上爬起,揉着疼痛的身体,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心里盘算着如何扳回一城。
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仇对决”,最终以林秋的体力不支和王龙的狼狈逃离告终,留下了一群仍在回味这场“精彩绝伦”好戏的观众,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未解之谜。
今日之事暂且作罢,我早晚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他喘着粗气,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恶狠狠地盯着王龙,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王龙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王龙本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平日里靠着手下几个小弟在北城区勉强混口饭吃。然而,昨晚的一场风波,他的小弟们几乎跑得干干净净,如今他已是孤掌难鸣。想当年,即使是在他小弟们簇拥之下,他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位酒楼老板。而现在,面对这位气势汹汹的老板,他除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似乎已别无他法。
然而,就在这紧张至极的时刻,一个悠闲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啧啧……真是精彩啊。”林秋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开口。他的目光在酒楼老板和王龙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观看一场有趣的戏码。
他看向酒楼老板,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许:“看在你如此卖力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酒楼老板闻言,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其实啊,你压根就没病,我昨天不过是逗你玩罢了。”林秋再度开口,轻拍着酒楼老板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他的语气轻松愉悦,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酒楼老板的脸色瞬间僵住,他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林秋,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他没有病?昨天自己可是跑遍了东海市知名的几家医院,检查结果都如出一辙,预示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而现在,林秋却告诉他,他只是太胖了需要减肥?
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仿佛要摆脱这个荒谬的念头。然而,林秋的话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让他无法平静。他颤抖着手指向林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林秋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准备解释。但就在这时,酒楼老板突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哀求道:“神医,神医……求求你原谅我吧。”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仿佛即将坠入深渊。
“我知道自己昨天做了蠢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我是真心实意地来向你道歉的,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他边说边磕头,额头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