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颇觉无奈。
白秋阳怕他不假,但没料到他害怕到了这般地步,这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白秋阳,你侄子刚才所说的都是谎话。”
“你可知,是他酒后驾车闯逆向,撞了我的车不说,还砸烂了我的车。”
林秋向白秋阳坦诚实情。
虽无须解释什么,但明明是白杰的错,林秋岂肯背黑锅?
于是他只如实陈说,可这样的话语落入白秋阳耳中,便又有了别的涵义。
白秋阳认为林秋这是来状告他了。
一股凉意渗进肝脏胆囊!
冷汗沿着额头滚滚滑落,他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握住,稍加用力,就会捏成粉碎,自己立刻丧命。
恐惧已攀升至极致,
此刻恨不得即刻出现在林秋面前,下跪哀求宽恕,郑重道歉。
“林先生,我,我……我现在就动身去东海,我和白杰以及他父母,一起去向您道歉,我,我……”
白秋阳话语杂乱。
趴倒在地上的白杰面色变得一片灰白。
本以为拨打这个电话后能解救自己,还能让林秋向他低头祈求,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
事情竟演变到如此境地,更料不到他的大伯,尊贵的白家掌舵者。
竟然如此忌惮林秋。
总而言之,现在这事儿。
早已超过白杰的所有预期和设想。
“你不必亲自来了,让你侄子赔车就行。”
林秋懒得再见白秋阳,他的道歉并不需要。
“是,是,我一定让他赔偿,十倍赔偿,十倍赔偿。”
白秋阳赶忙回应。
林秋也不再废话,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