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卑微至极,哭诉恳求,内心的恐惧已将昔日威风一扫而空。他深深地理解了,这次面对林秋的威慑,已不再是踢石头那样的简单事,自己恐怕一脚踏上了致命的爆炸地带。
如此结局,比起踢石头要险恶千百倍,乃至万倍有余。
“想活命,也不是毫无办法……”
林秋悠悠开口,忽指向袁建:“过去,狠狠抽他,要了他的狗命。”
林秋并非斤斤计较之辈,但在自家婆娘的安危面前,对胆大包天者,他可绝不留情。袁建既然选择自我毁灭之路,林秋自当送他一段刻肌刻骨、永生难忘的记忆为礼。
“行,抽!现在就抽!”
乌鸦不假思索,急切答应,强撑起满身伤痛艰难地站起,疾步逼近袁建。
“阿哥,别……”
“啪!”
袁家本能地乞求,但求饶未尽,已被重重一掌掴在面颊上。
“啪啪啪……”
乌鸦抽个不停,手起掌落如雨点落在袁建脸上。一声声掌响,犹如无需付费的暴雨,狂肆击打在他的面孔上。袁建凄厉的惨叫不断传出。
袁建的狼狈,此时难以形容。骨折的鼻梁与手臂,再承受这般的毒打,每一道掌印落下,他皆觉脑浆沸腾,脸颊仿佛随时裂开。
乌鸦抽得狠毒,直到三十多个耳光后,袁建终于承受不住,双目一闭,昏迷过去。
“哐当!”
乌鸦瘫倒在地:“爹,他晕了,看,我,我……”
“这么不经抽?一晕就是晕?”
林秋失落地摇摇头,随即宣告:“罢了,他已经得到了惩罚,今天的闹剧到此为止。”
就这样完了吗?真的放过咱们了?
乌鸦一脸喜色,但林秋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自己身上,他又瞬间紧张不已。
“记住,我叫林秋!今天的事先到这里,你若有怨,随时找茬。”
“我……”
“随时恭候!”
乌鸦汗如雨下:“不敢!不敢!林爹饶我不死已是感激涕零,我哪还敢招惹林爹,绝不会有下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