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主任的腹痛终于停止，他全身已被汗水湿透，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虚脱。林秋淡淡开口：

“半个月后，你的病会全面爆发，那时类似的疼痛，你每天至少要经历三次，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的频率和次数会越来越高，每次腹痛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两三个月后，你就会全身瘫痪，那时你动弹不得，说不出话。”

“但即使到了那种地步，这种疼痛还会一直伴随着你，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自己想想，当你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每天还要承受这样的疼痛，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林秋的声音依然温和，却让部门主任有了求死之心。

刚结束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有种死里逃生、黑暗中见到光明的感觉。但现在林秋的话，每个字都像刀割一般，让他只想死去。

那五分钟对他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种疼痛，让他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无法形容那种疼痛，总之绝非简单的腹痛，那种感觉就像有一根棍子在肚子里搅动，又仿佛有毒蛇在啃噬他的内脏。

每一秒，他都在承受难以言表的巨大痛苦。那是他从未经历过，也从未体验过的疼痛。

他害怕极了！仅仅经历一次，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现在，他完全相信林秋刚才的话，相信自己确实患了绝症，而且命不久矣。

否则，为何他会突然这样腹痛呢...

他是个大夫，而且专攻的就是这方面的病症，刚才自己亲身受过的那种剧痛，他心里明镜似的，现代医学里还没哪种病能带来如此剧烈的疼痛。

就算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分娩之痛，或是晚期癌患的痛苦，也远远比不上他刚才承受的那份煎熬。

这让他猛然醒悟！

他的病恐怕是极为罕见的，而林秋偏偏知道病因。

"我错了，我错了，先生，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求您救救我，我刚才狗眼看人低，胡言乱语，您别跟我这种畜生计较。"

"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磕头。"

他哀声恳求着。

话音刚落，他连忙跪倒在地，砰砰砰地向林秋磕头求饶，祈求林秋能救他一命。

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地面，眼泪鼻涕如泉水般涌出。

"救你？我为何要救你？"

"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医生，我若救你，就是对将来在你们医院接受治疗的病人的残忍。"

"所以，你这种黑心渣滓，还是死了好，没资格活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