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好?”
微作仰视时,魏垣肩头已搭上两只手臂,来不及错愕,整个人就随之倒下。
......
回到公主府后,纾雅这病足足养了三日才稍见退势,审问证人之事也暂时搁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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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垣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地照顾她,只为弥补先前解的那一次。
整日忙来忙去,伍必心见了都怕,好不容易等他停下喝盏茶,上赶着问道:“她受点风寒罢了,如今都已见好,魏兄为何如此紧张?”
魏垣难以启齿,为掩饰讶异,将茶杯放在唇边停顿许久,敛好神色方才拿下,“因为......她泡水那夜,我抢了被子。”
谎话入耳,伍必心轻嘘一声,假意郑重:“魏兄你忘了纾雅身带寒症?那井水冰凉,泡久了怕是骨头都得吃痛,这才恢复得慢些,还有......”
“你的确得克制些,否则她身子吃不消。”
闻言,魏垣呛得直咳嗽,切齿道:“妄议本王,你该当何罪!”
话音既落,他起身夺过伍必心手中折扇,朝他身上招呼,连敲数下。
而后,他跑他追,终有一人起飞。
“扇子是铁骨,打人痛的!不敢了不敢了!”伍必心惊声不断,自纾雅房前起,穿过碧落阁、水榭到达前院。
他略施轻功攀上檐顶,方得喘息,“必心知错!不过王爷就该拿出点威严来,嘿嘿......”
魏垣愠怒更深。
伍必心跑得大汗淋漓,瓦盖上恰有清风,他便席“地”而坐,顺带俯瞰两眼坊间景致,才落眼,却见一架马车沿路驶来,稳稳停在府门边。
“魏兄,有客造访。”他未作犹疑,从檐顶落下,一袭青袍随风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