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姐啊,也就我这个做兄弟的说说你吧!你当时就没发现姐夫哪里不对吗?”
娄晓娥沉思了一会说:“我当时都要气死了,哪还有心思观察哪里对劲儿不对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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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瑞继续说:“那天晚上,是李副厂长组的饭局。
宴请两位贵客。
这两位当中的其中一位来过咱们厂里,见过秦京茹。
或许是被李副厂长窥探到了他的心思,那晚就把秦京茹也带上了。
以秦京茹的性子,这样能攀高枝的场合,她当然是很乐意了。
我估计,李怀德也会适当的提点她几句吧。
至于姐夫嘛,他就是个小打。
伺候伺候酒局儿,再帮老李挡挡酒。
哼!就这些,还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呢。”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攀高枝的和小打咋还抱一起了呢?”娄晓娥盯着朱子瑞问道。
“唉!造化弄人啊!
李怀德这边,小算盘珠子打的劈哩叭啦的响,却是没预料到,人家带着夫人来的。
秦京茹在黑市淘换来的,能让男人产生幻觉的药面子,眼见着没了用武之地。
可不就给姐夫用上了嘛。
姐夫也是倒霉,本来就替李怀德喝了不少酒,可下散席了,就赶紧自己蹬车子往家跑。
哎呀,也是该着他有此一劫。
可能是蹬的太快了,把车链子干折了。
他自己也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不,就被从后面撵上来的秦京茹就趁人之危下手了。
不过,姐夫也就吃了点小亏,没让她占到大便宜。
不信你问干爹。”
“还用问吗?”娄晓娥在心里问自己。
答案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