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上去就拧了她一把,没好气的说道:“罗大娘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派头了,看把你家主君修理的那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真是服了你这个母老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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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妮子,说谁是母老虎呢。”
“是你,是你,还是你。哦呜……”娄晓娥生生的学起了老虎叫。
两位女侠就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出挠痒痒大战。
两人闹累了,拉着手进了罗秀娟的屋子。
娄晓娥跟何大清和白莲花打过招呼,就没话找话的套路起傻柱来。
三句话不离刘岚的唠法,连何雨水都看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有事,也就傻柱自己被蒙在鼓里,那是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秀娟主打一个看破不说破,朋友还能做的原则,忍着笑和婆婆一起给雨水做新衣服。
傻柱是啥人呢,那就是一个少说一句都怕把他当哑巴卖了的主。
七百年的谷,八百年的糠。
把娄晓娥的暗访,唠的稀碎稀碎的。
最后,还是娄晓娥打着哈欠走的。
罗秀娟送出来逗了一句:“套多了吧?”
娄晓娥回:“嗯呢。还能退回去不?”
罗秀娟道:“那是退不了一点啊。”
“姐这点口头语是一点没遭尽。”
“旮瘩白”
“旮瘩白。”
等第二天到办公室的时候,顶着一对大黑眼圈的娄晓娥又被朱子瑞笑话了一阵儿。
“娥姐你可真行,姐夫刚走一天,你就相思成灾了?”
“我灾你个大头鬼啊,你姐我是贪恋美色的人吗。”
“姐你不但贪恋美色,还嘴硬呢。”
“你懂个屁,姐这是因为工作才熬夜的,顺便想了想我那出门在外的老头子。”
“我信一半。”
“朱子瑞你要敢说出来,信不信我让你把那半给吃了。”
“信,但我真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