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说:“不、不会吧,他们可是亲兄妹……”
“都给我闭嘴!”司瑾彤的脸色难看,“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听见没?要是让我发现谁在外面大嘴巴,我一个不饶你们!滚!都滚!”
司瑾彤气急败坏地说完,恶狠狠地瞪着司桐。
司桐看向司瑾彤,缓缓弯起嘴角,“姑姑,这就是你说的玷污表姐清白的男人?真是叫人意外。”
小主,
司瑾彤的瞳孔几乎要喷出火苗,“小北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郁寒深呢?”
她这句话问得咬牙切齿,
不等司桐回答,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司女士找我?”
司瑾彤循声看去,只见郁寒深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和西裤,单手插兜从门口气定神闲地踱步进来。
对上郁寒深清明又积威深重的眼睛,司瑾彤的后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股寒气。
这时候要是还意识不到被司桐和郁寒深摆了一道,那她真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小北怎么会在你这里?还弄成这样?你对他做了什么?”司瑾彤很快冷静下来,决定打死不认,反正就算追究起来,有佣人顶着。
郁寒深走过来,搂住小妻子的腰,不咸不淡地开腔:“这就要问司女士和莫小姐了。”
司瑾彤:“小北是在你和司桐的房里出事,跟我和沾衣有什么关系?”
那边,莫煦北听见郁寒深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老胡还没来吗?我快要顶、顶不住了……”
郁寒深淡淡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回:“还要十分钟。”
司老夫人被莫煦北的样子吓得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忙问:“你弄成这副德性?”
莫煦北急促地呼吸,艰难解释:“寒深叫我来说点事,我喝了佣人送给他的解酒汤,就这样了,我打电话叫老胡拿镇定剂过来,快到了。”
司老夫人立马听出郁寒深的解酒汤有问题,但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刚才沾衣来过?你跟她……”
莫煦北无力地摆摆手,“我还没难受到不认识亲妹妹的程度,刚才我正在浴缸里泡冷水,她不知怎么回事跑进来,我骂了她一顿,给她撵走了。”
这话刚说完,楼下跑上来一个佣人,“门外来了位自称胡继承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