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黎回到房间,立刻把门反锁,打定主意就算今晚司清城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她都不会开门。
但他并没来拍门。
这晚,沈沐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是在和司清城离婚后的第三年,听说他在车祸中失去生育能力的消息。
当时余江南经常把海城的消息,送到瑞士她的耳边。
那时候司老夫人张罗着让司清城另娶,已经物色了一位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
她不知道司清城是同意还是拒绝,只听余江南说,海城上流圈忽然刮起司清城在车祸中伤了根本、不能人道的风。
那位世家千金主动拒婚,之后,再也没有哪个正经的千金小姐,愿意跟他接触。
沈沐黎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如果他身体根本没问题,为什么会容忍外界的流言蜚语?
对男人来说,那方面不行,是绝对的耻辱。
而他却扛着外人的闲言碎语和异样目光,从不澄清。
沈沐黎是个聪明人,心中隐隐有答案。
……
郁家双生子的百日宴在酒店举办。
来道贺的宾客太多,郁寒深和郁盛德一家五口在外面招待客人,司桐和沈沐黎、几位老夫人在休息室带着孩子。
来道贺的千金贵妇络绎不绝,司桐穿着淑女裙装,从容得体地应付着。
“哎,我前几天在苏北的德基广场碰到你们家原来那位孙少奶奶了。”一位贵夫人忽然想起这事,就随口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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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是跟司桐说的,没有停顿,直接又说:“她跟现在的未婚夫那叫一个如胶似漆。”
贵夫人啧了啧嘴,“我听苏北的朋友说,她现在的未婚夫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