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宙斯研究所出来的？”

应教授微微瞪大眼睛，停下了手中记录的动作。

“你……是在里面研究什么内容的？”

“我是…”莫易摸了摸鼻子，“我是被人研究的内容。”

场面沉默了几秒，莫易可以感受到身边四个人不同角度、情绪各异的目光。

“等等，你是说你被宙斯研究所研究？”应教授最先反应过来。

莫易点点头：“用你们的话说，我就是宙斯研究所的实验体。不过宙斯研究所与学会不同，宙斯研究所使用的实验体都是婴儿，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是实验体了。”

阮宿听到这话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左右绕着莫易转了一圈。

“阮宿，坐下。”应教授对阮宿的语气严厉，可转向莫易的时候语气就柔和了下来，“我们现在看到你十分的……协调。”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既没变成杂毛黑鸟，也没变成人形大猩猩，也没像街上有的变异体一样崩溃爆裂。”

应教授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许同情。

“你的特异是什么呢？”

莫易摇了摇头：“我没有明显的特异能力，最多就是学习能力强一点，这可能就是我没有明显副作用的原因。我身边也有过很多特异比较明显的人，但是他们的特异能力都伴随着危害生命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家？”这句话是陆无涯问出来的。

他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逃走之后就想着也许我也有一个家，也有爸爸妈妈，我循着线索找到了当初的医院，找到了我的家，然后被家里联姻嫁给了陆无涯。”

莫易看着陆无涯，给出一个没有惊喜但也没有惊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