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护士点头道:“是的。”
“那现在人呢?已经送到病房去了吗?”翟双白从护士的身侧看了一眼,急诊室的里面,离她最近的一张床上满是血迹,还没来得及收拾。
“他不在病房。”
“重症监护室?”
“也不在重症监护室。”
翟双白死死的盯着护士的嘴,她好怕从她嘴里说出她不想听也不敢听的话。
“那他到底在哪里?你说啊,他到底在哪里?”
一直放在耳边的电话忽然接通了,从里面传出了非常嘈杂的声音,在嘈杂的声音中,韩以湄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微弱。
“老白。”
“你在哪里?你们在哪里?我已经到医院了!”翟双白大声问。
“我们在顶楼的天台。”
“顶楼,为什么在顶楼?”翟双白拔脚就往楼梯口奔,她已经混乱到忘了坐电梯了,她最起码可以坐电梯到最高一层,然后再从楼梯上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