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叫我兄台吗?”
翟双白想了想,一拍大腿:“相公...”
聂知熠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腮帮子,翟双白谄媚的不像话,简直化身为小奴才,身段放的极低,无微不至地伺候着聂知熠。
酒喝了三小壶,都是翟双白喝得多,她动不动就要自杀几杯,聂知熠按都按不住,后来也只能索性随她。
服务生去烫第四壶酒的时候,聂知熠看着埋头吃菜的翟双白,极淡极淡地说:“我不介意,真的。”
她含着满嘴的猪脑花抬起头:“我就知道兄台,哦不,我相公胸怀若谷,海纳百川...”
“翟双白。”他连名带姓地喊她,打断她的吹捧:“你不必自责,对任何人抱有怀疑是你的性格,不必为了我改变。”
翟双白停止了咀嚼,看着聂知熠。
其实他说的相当客气了,她不是对所有人都抱有怀疑,而是在宗考发生事情之后,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聂知熠。
她费力地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聂知熠递给她一杯水:“你的反应是正常的,再说我也没怎样,反而受伤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