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这一通夸奖,恨不能把世界上最好的词都用在聂予桑的身上。
她紧盯着聂知熠的眼睛,说完了,她就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这时,大宅里有了动静,周管家他们都起来开始忙碌了。
翟双白笑着跟聂知熠眨眨眼睛:“谢谢四哥了,那您就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了。”
她一路小跑回到房间,聂予桑还没起床,她在他房间门口张望了一眼,聂予桑睡得正香。
他们的房间是套房,聂予桑的房间有门,而翟双白的卧室是没有门的,他们这样住了一年有余也相安无事。
之前她大着肚子不担心什么,后来生完宗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聂予桑也不碰翟双白一个指头,那时候翟双白只觉得聂予桑是正人君子。
但他现在口口声声爱她,昨天晚上那么晚了还在她的床边,却也没有碰她一下。
这是不正常的。
翟双白去洗手间洗澡,门故意不关严,水声哗啦啦。
洗完澡她直接裹着浴巾就从洗手间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吹风筒的声音呼呼响,不多时她就听见了聂予桑的房间里传来了响动。
他被翟双白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