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你去告诉太太，让她去后园看看去，老爷我还有事情要做。”

“是，老爷。”

等门外没有了动静，顾毓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个圈后，站在书柜中间，挪开一个格子，取出里面一个小匣子，拿出里面的银票，揣在怀里，出了书房。

周妈妈一听顾瑾茜还要剐了她二十下，顿时魂飞魄散般叫起来，“姑娘，奴婢都招了也，您不是答应奴婢，只要奴婢招认，您就给奴婢一个痛快的吗？姑娘，求您放过奴婢吧。”

轻书一脚踹在周妈妈身上，然后蹲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害死了夫人，还想痛快地死？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周妈妈的哭声戛然而止，震愕地看着轻书，“害死夫人？”

“小主原本没打算要你的命，剐你，也不过是吓唬你，让你招供，可没想到，你竟然亲手害死了夫人。”

周妈妈似乎明白了些，她亲手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点了那香。

难道那香能毒死人？

“是那香？”

她颤抖着嘴唇道。

“你可知道你点的那香叫仙遥散，连点三次后，便是连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了，夫人是你亲手害死的。”

“夫人——”

周妈妈嚎啕大哭起来，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韩氏急慌慌地奔到后园门口，刚好遇上出来的顾瑾茜，便被顾瑾茜的模吓坏了，下意识地上前道，“茜姐儿，你这是怎么啦？脸色咋这般难看？可是病了？”

顾瑾茜看着韩氏，瞧见她眼眸里的关切是真诚的。

韩氏善良，她知道。

可韩氏终究是顾瑾蓉的亲娘，在正义和女儿面前，韩氏选择的终究还是亲生女儿。

“二婶，我娘被下毒了，便是找来晏神医，也救不了我娘了，指使人就是顾瑾蓉，帮助顾瑾蓉做此事的，有可能还是二叔。”

韩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双眸里流出泪水来。

顾瑾茜蹲下来，伸手扶起韩氏的下颚，依旧含笑道，“二婶，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顾瑾蓉，还有顾毓？”

一声接着一声的凄惨叫喊声飘荡过来。

想到刚才丫鬟告诉她的，凌迟剐刑，韩氏身子一哆嗦，双手抓住顾瑾茜，“茜姐儿，二婶不求你原谅放过她，你、你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