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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又又和赵寅礼赶到司恋家时,司贯行刚去物业搬来梯子。
两个男人头回见面,均因眼里干净又正义的气场迅速达成共识,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干脆利落地互相认识过后,赵寅礼给虎子下指令,让牠在屋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随即,他主动要帮司贯行搬梯子:“怎么样?你怀疑哪儿有问题?这要摆哪儿?”
司贯行将梯子摆在客厅主灯下方,没急着上去,只先全面又严谨地向两人陈述:
“昨晚我送她去医院的时候,有个男的在楼下守着,见我背她下楼,就上来要抢人。
我看了之前的监控,这男的在她搬家的时候来过,说要把现金放在高处才吉利。
结合你们警犬录的音频。
她拨出电话之前应该就是听到了些什么,电话接通后,或许换了音乐,也或许就是同样的内容一直唱。
我来了以后也听见了,也分辨不出歌声是从哪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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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家里监控和智能门锁都被黑了,我还没空追踪对方服务器。
但我怀疑就是那个守在楼下的人捣的乱,没跑儿。
听了你们形容,那人应该就是昨晚跟她一起去你家吃饭的那个老同学。
如果不是你们送她回来,那男的大概率会送她、说不定会在她刚进家门时就开始操控播放恐怖音乐,顺势直接跟进门。”
“对不……”祝又又刚要开口道歉。
赵寅礼则拂了拂她的胳膊,主动揽责:“不好意思哥们儿,我昨儿把她手机落院儿里了,小T半夜来电话就没接着,都怪我,耽误事儿了。”
“没事。”司贯行说完,又觉得这俩字儿从他口中出去,貌似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他也没心思解释,只抬腿踏上梯子要上。
这有些危险系数的体力活儿赵寅礼自是要抢着干,“要不我来吧?”
三蹬两跨,司贯行已然登到最高处。
他淡定朝下应:“不用,我把灯拆了看看,你帮我接着就行。”
可惜,这破案方向是没错,但那灯槽里除了两沓现金,并未见其它异物。
祝又又看着司贯行情绪稳定地拆灯、又重新将灯装好,眼里不仅闪过一丝八卦——
这妥妥的居家好男人啊,也太适合小T那个四体不勤的小公主了叭~
虎子转了一圈儿没什么发现,就也绕回来坐在祝又又腿边、和她一起朝上欣赏理工男装灯。
这一人一狗,看的格外认真。
“吭吭、”赵寅礼见自家当家的仰着脸、看别的男人看的逐渐弯起眼睛,忍不住嗓子一酸,咳了两声。
还趁这工程师哥们儿抬头认真作业、没看下方的空当儿,避着摄像头的方向,抽冷子站到祝又又身后,撂起她脑后的‘拖布’就狠嘬了她脖子一口。
咝~~
“你属狗嗒?”祝又又来气地回手掐了他一把,沉声抱怨了句。
赵寅礼干完坏事儿,没事儿人似的抬头对司贯行说出自己的推理:
“你刚说监控和门禁都坏了,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带人去医院之后,嫌疑人又折回来把放在灯槽里的音响设备之类的给转移了?”
司贯行稳步下到平地,表示赞同:“有可能,但是楼道里没有监控,刚我去物业看过了,外头的监控也照不见单元口。”
赵寅礼抿唇轻叹:“那只能让虎子跟那哥们儿接触接触、再回来找找看,他只要来过,不可能丁点儿痕迹不留。”
祝又又不禁插嘴:“这可能有点难吧,迟骋可是牙医,医生一般不都特注意卫生嘛,身上都一股消毒水儿味儿,一天到晚洗无数遍手,很难留下啥独特味道吧?”
司贯行忽然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线索:“牙医?你说他是牙医?”
见祝又又点头,司贯行深吸一口气,眉心微微蹙起:“笪銮懿是突然牙疼的吗?第一次去找那人看牙是什么时候?”
!
唷,这可把祝又又给问住了。
她只知道这小丫头是因为看牙,才偶然遇见的老同学。
再说这具体日期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