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还没洗澡,医生可千叮咛万嘱咐过,说女人身子可是非常金贵的,同房时一定要注意卫生。
可是箭在弦上不发实在难受。
赵寅礼循着兽一般的本能,手臂用力一收,就将祝又又的腿蜷在身前。
类似跳水运动员在空中翻转时抱住双腿的姿势。
祝又又不明所以,且觉自己这造型一点都不美。
她忙拍打着赵寅礼的肩膀,略显不快地蹙眉叫停:“你干嘛呐?你到底会不会啊?快放我下来,什么啊~!”
赵寅礼单臂擎住她整个人毫不费力,觉得她看着高挑大气,实际却轻得像个小孩儿。
他腾出一只手。
相当务实地告知她自己做过功课:
“我怕你不满意,又笑话我,先这么着、你先验验货。”
没等祝又又明白这么着来、是怎么来。
赵寅礼已经用力向前一压,头埋在她发丝间……
祝又又不甘示弱,变着法儿地气人:“啊?还没量呢啊,我去拿尺……”
赵寅礼气的牙根一酸,稍调整了一下角度。
“还量不量了?嗯?”
“呜、呼~、现在不量了,待会儿再说……”
还是挺累的。
的确跟上天遁地不一样。
全身肌肉急速收缩后,赵寅礼迎来前所未有的放松。
随着紧张和兴奋感逐渐消退,又带来一种疲劳、但极致舒适的畅快。
他凭借对衣帽间环境的记忆,闭着眼抱紧身前人拧了个方向,倒退几步,便一屁股坐在那长条形的换衣皮凳上。
随即向后一仰,顺势拥着祝又又叠在一起躺倒。
“呼、操,太特么爽了。”他闭着眼喘气儿调整,惬意地总结道。
祝又又则是……
好像歌儿听一半,没到高潮就戛然而止了,揣了一肚子想出钱买会员都不给机会的那种憋闷感。
她来气地抬起双手抓了抓这撩得她要到没到的始作俑者,哼啊怒斥:“太烦人了!我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过分!”
赵寅礼闷笑两声,抬手拂了拂她后背的潮气,讨好保证:“等我歇会儿去洗个澡再来,保证让你明白,今晚就算不睡也必须让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