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跟狗玩儿的很好的大男孩。
单纯,顽皮,可爱。
可爱?
祝又又恍然发现,她好像不止一次觉得这老爷们儿可爱了。
她从想在亲密关系上稍稍拿捏一下、不那么快就跟这姓赵的滚床单,到怕两人会分太快、不如抓紧先睡了他,再到现如今因为想要长长久久,方才无比期待两人真正结合的那一刻。
原来一切心路变化,都是受赵寅礼的可爱牵引。
祝又又发现新大陆般,突然就懂了-男人是如何确定自己爱上一个女孩儿的。
就是这种,不考虑任何客观因素、经济条件乱七八糟的,就是单纯爱他这个人。
他的可爱,可真值得爱。
蛙趣!
这种感觉可真牛逼,祝又又觉得必须当场开个香槟,才对得起这份全新领悟。
她回头稍加环视锁定酒柜,香槟倒是没瞧见,只一眼逮住个迷你瓶的ABSOLUT。
当即几步飞奔而至,抓起酒瓶拧开,三两口就给干了。
伏特加的辛辣在口中流连造次,热浪不断翻滚,可也没有祝又又的心情亢奋。
她突发奇想,想跟这男的复刻一遍两人初在一起的那一夜。
初吻在帐篷里,初夜不如也……去露个营?
买的东西都弄利索,祝又又提着袋子、举着烤肠跨出玻璃门,迈着微醺的步伐满脸笑意地迎上她可爱的大男孩儿。
她先将烤肠递出。
却听赵寅礼别别扭扭问:“这你找的参照物啊?没那什么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