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两眼如月牙,笑起来特好看:“你们懂什么?就算锦公子真要打压,金复的重建。
我们哪里真能搞破坏,打着找明实轩主事的旗号,搬空了他们屯的粮与油等物。
通通去城外接济难民及,因为这场无销烟之争,而揭不开锅的百姓了。
呆子别的本事没有,机灵劲儿嘛,呵呵,还真是不少,酒楼的饭啊菜之类的,都有去处。
米与油盐等,更落实到每一处,特别是每走过一店,清空必要把店给砸了,哈哈”
千小蝶如见怪物,这就是小姐按下不动,传令金复重建店铺的原因?
天啊,拿刀把自己收了。这干的什么事,寻常百千两银子就能全部解决好吗?
这都花费一百八十万两,仅仅收到这些回馈,到底还有没有更离谱的事儿?
“你们干嘛呢,为了去救济城外的难民,可知雅竹院付出多大的代价?”千小蝶凶过去:
“这些天来兰香院都快要,无柴无米无工钱了,就为了要支撑……”
甘曲霖乜眼:“绝尘说了,与其让明实轩独大,又搞破坏的,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我们不是为了帮百姓而这么做,只是在砸场子时,珍惜食物别浪费,又有因为这场波动而受害者。因此,将不良的行为控制在能收发自如的地步。
别让无辜受累者,能在夹缝中生存下去,半年的时间为两个地盘之争。
又有谁知晓需要多久能恢复,百姓不能在这场野心冲击下受戮。
我们方才会想尽办法,让明实轩出血时,又竭尽全力的收回物资。这么做没错。”
千小蝶眉头微动,小郡主几时能说出这话来了?莫非是跟着,呆子的身边也能长见识?
回头望向小姐,依然不为所动,侍女后知后觉,是自己本末倒置。
若非明实轩的打压,引不到银子的消耗,则更谈不上这些变故。可是银子不能如此耗。
“小姐,其实我们只要能与明实轩谈,有出路,也不必如此费心为百姓谋福。”
甘曲霖笑笑道:“枉你跟阙舞仙尊那么久,不知先有明实轩的不容,才有我们的反击?”
千小蝶难过道:“你只知五毒州的情况,要知洛川州的竞争,同样激烈,我们血本无归。
洛川州及其他州郡,跟随我们一起的,都会因为失去这份工作而无家可归。
不当家哪知柴米油盐贵,这里的消耗太多了,都从别的地方,调取民脂民膏维持的?”
甘曲霖有一瞬的错愕,但见七级仙尊八风不动,又了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千小蝶被堵的不行,又望向自家小姐。
区梁从旁道:“小蝶,常白云若会接受阙舞仙尊的求和,你觉得明实轩会如泥入大海吗?
发展与经营都一样,需要拿所有去赌去赔付,只有尽力了,拿所有换来了结果。
才会认输与认清现实。不止阙舞仙尊在拿所有,抵在五毒州。
消耗与伤害都是相互的,即有纷争又是歧途,能在不圆满时,多为往后做一份考量。
那个才为我们需要做的。兰香院立于洛川州的时间有四年,底还在,若挺不过半年。
大洪流汇之下,也没有再立的必要,不止雅竹院为深根之期,每个产业在发展之时。
都需要经历深层的褪变洗髓打磨,能过去才有出路,若过不去谈何再接波涛?”
千小蝶望向,小姐神情与亲传相同,能说服得了理智,难安慰不祥:
“我就在想着万一过不去,我们往后要怎么办,并非不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