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动你呢！”凉冰单手掐腰，不屑道，“你现在的身体，打起来都没劲！你怕是已经没有七情六欲了吧？”

卡尔微眯双眼，如实道：“说实话，我很想你，和你分开以后，我觉得人类的欲望，似乎就再也没有价值了。”

凉冰没好气地说：“唉……你觉得我应该感动吗？自从你变成幻体，我就不想和你说哪怕一句话。”

“不过，毕竟是老同学，你亲自来到地球，我不打声招呼，也说不过去，你说是吧？”凉冰双手环握胸前，接着说，“而且，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

卡尔当即点头道：“好，你尽管问，我知无不答。”

凉冰撤掉虚影，亲自传送到卡尔身边，问卡尔：“你既然认识韩落雨，你觉得她这位年轻的神，能打过凯莎那个碧池吗？”

“能不能打过，我不做保证。”卡尔思索道，“不过她有着强烈的自信，并不怕凯莎。”

“而就在前几日，凯莎调走了天使炙心，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卡尔忽然一愣，皱眉道，“又或者，是她觉得我，已经不再是个威胁。”

凉冰摆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撇嘴道：“谁知道那老娘们在想什么，我早晚要弄死她！”

她与凯莎战斗了上万年，曾经的那点情分，早就淡漠了，留下的只剩下仇恨。

卡尔闻言，无可奈何地说：“凯莎的正义秩序，确实不该存在，那是种固步自封的思想，宣扬所谓的——神权。”

“没错！”凉冰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恶狠狠地说，“说什么生命至上，生命不可逆转！狗屁！这是独裁！”

卡尔一眨不眨地盯着凉冰的脸庞，似乎在回忆什么。

凉冰见卡尔不说话，不由得看向卡尔，却正对上卡尔那柔情似水的眼眸，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后背。

“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凉冰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卡尔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飘了不短的距离。

卡尔也不生气，柔声对凉冰说：“你还是曾经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凉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但是你变了，变得让我恶心！再见！”

凉冰说完，立刻传送离开，回到了恶魔一号上。

卡尔垂下眸子，自言自语道：“是啊，我变了。但……这是追求真理，必要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