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脾气不好,他做得不对真可能就得挨打,不过估计断胳膊断腿倒还不至于,也要他个人长长记性,网络不能再上了,好好的把这一年学下来,我想凭你的能力考个一本应该没问题。”毛蛋儿严肃地盯着小雨说道。
“哦!”小雨躲闪着毛蛋儿的如炬目光胆怯地回答。
押教好小雨的事情,算是把一件大事安排下来了,山丹一家住了几日,才和毛蛋儿离开江岸草原。
到达呼市也就是上午十点钟的时间,山丹和姚晓铃联系了一下,同事接电话说姚晓铃还在手术台上主刀一个胎位不正的剖宫产手术,可能中午都不一定能下来。山丹有点诧异:一个剖宫产手术有这么复杂?不就一两个小时的活儿?对方说是一个矮小症患者的剖宫产,本来母亲的身体状况不适应怀孕,但一家人坚持要生孩子,加上胎位不正,现在孕妇和胎儿都处于危险之中。
山丹只好放弃和姚晓铃见面的打算,想想她们分开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有一次山丹回到呼市是深夜,没有打扰她。有一次姚晓铃到BJ出差也没有看到,本来今天是个很好的机会,又错过了。
遥想当年,她们宿舍里几个人那是吵吵闹闹的无法无天的主儿,如今都已是为人母亲了,日子过得真快呀。
顾海平看着山丹有些失落的表情,说:“要不叫毛蛋儿先回鄂尔多斯,我们今天见一见姚晓铃,然后明天再去鄂尔多斯。”
毛蛋儿说:“一起走吧,有的是机会,以后交通发达了,你经常回来,她就在呼市,还愁见不到她一面?”
山丹想想也是,以后有的是机会,二叔和二婶还在鄂尔多斯眼巴巴等着他们去呢,遂没有在呼市停留,直接开车赶往鄂尔多斯。
山丹的思绪随着渐行渐远的车子回到了过去,每一次离开家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依依不舍。看着年迈的父母依依惜别的样子和那一份不能在身边尽孝的愧疚使得山丹每一次离开家都心痛。
所以,她很想告诉那些打算远离父母的游子们,老祖宗说的:父母在不远游,那是对的!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近乡情怯和离乡的惆怅是那么深切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