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少爷小小姐断了奶便恢复了。”小青假意用了力,缠着缠着渐渐卸些力道,她话密了些,分散人的注意力,“便是怀胎十月,夫人从背后看,都看不出半点痕迹。”
且这一身清晰的红印子,说明将军是半点没放心上的,“将军也一直都体贴爱惜夫人。”
房内动静瞒不过身边人,望舒免不了羞赧,束了腰,瞥向衣柜,“小的。”
推进去时她蹙了蹙眉,“有点疼。”
那处虽有红肿,却无柱状物探访的圆孔,再看有些齿印咬痕,腿间青紫一片,小青心下越了然越惊讶,慢慢推入一指宽长的……,把带子和小裤一起系稳,换上褐色曳地束腰袍服,宽袍本是掩饰胸前,谁知腰身一束,突出了产子后更为浑圆的臀和胸……
望舒翻了翻白眼。
“夫人莫羞,这样更美,连女人看了都被您美得脸红心跳的。”
这样心惊肉跳的大小比例,浑然天成的只有那兰蝶了,大处惊人,细处一掌可握,多少男人见了都走不动道,迈不开腿。
想起院里授舞的兰蝶,小青透信,“夫人,阿将军向大人讨过兰蝶。”
说的是阿克巴阿史那,大胡子。
望舒指了套珍珠首饰,极长的莹润珠串,粒粒饱满,大小一致,绕了两圈戴在脖子上,拉长一圈打个结自然垂落至胸前,短圈刚好绕着细长的脖颈一圈,在戴上小粒得珍珠耳串,手链,镶嵌一颗小东珠的戒指……
珠光宝气,优雅大方,小青连连比起大拇指,把绞下来的短发重新拼绑在发尾处,挽了个堕马髻,又上了妆粉红膏,“夫人既雍容又温柔!将军回来准会看呆了!”
“天黑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得半时辰三儿就嗷嗷哭了。”穿得再好看,届时都得宽衣哺乳,不喂还不行,胀得她怀疑人生。
这次的奶水充足得吓人。断奶后估计就成空布袋了,为此她还掉几回泪。
季守快三个月没见过望舒的面,远远在院子里看着端坐观课的夫人,擦擦眼睛,想认又不敢认,推推一侧的梁举,“你看看是不是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