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两日,秦修远和儿子一起洗澡,被儿子一把捞住大家伙事和自己的小丁丁作对比,面对儿子不知轻重不经意间好奇抓了一把管,脸上青筋直跳。
想起妇人前两晚一字一句反驳并倒打一耙自己那句可以委婉哄骗下娃娃,说得直白大家怪难为情的卑微请求,“你把娃娃生出来就得好好教。难不成你能因为可以瞒着我就很多事情不告诉我实话?”
于是本着“生出来就好好教,不能因为可以哄骗就哄骗”的原则,好好给儿子上了一课男孩女孩的天生身体差别,以及长大的和小时候的种子袋,何时才能把玩种子袋……特别是后者,亲爹红着脸苦口婆心,提醒儿子有任何“不懂”随时要问他,或者娘亲。
前朝幼帝小小年纪被宫女太监玩坏了那玩意,后期可是尿都不顺畅,比太监还太监,这个他不得不防。
儿子傻归傻,毕竟是自己的种。
“你还没长大,谁也不得碰你此处。”
云骁一本正经点点头,“知道了,爹。娘亲早说了,擦洗就擦洗,不得乱摸,我看着不许有人摸妹妹身子。”一副我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才给你乱摸两把的宽宏大量。
一时秦修远真真哭笑不得,不得不接受亲儿子的馈赠,“好,大宝真好!等小弟弟小妹妹出来了,云骁也得帮忙看着。你可是最大的哥哥!”
“那肯定!夫子说长兄为父!”
秦修远气个倒仰,儿子半吊子断章取义,臭小子,你爹还活着!
进入三月,已是怀胎九月,单胎亦到了足月生产的时候,更何况她疑似双胎,身子再笨拙疼痛,助产操一天做三回,早中晚把脉不停,各种查体依然风平浪静,除了时不时给她来个有影腿连连踢,踢得人全身发麻哭都哭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