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十好几步,陈家岩又折过身,“我凭什么听你的?这条路也不是你家的,你还没嫁到这个地方,这条路就有了,不对!我得回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我将个人怎么会受驴颠簸?”
“你碎碎念,叨叨个啥?陈家岩,我看你就是癞皮狗扶不上墙,刚才有些话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刘腊梅侧过身,向他走来。
“好话不重第二遍,这一重复,味就没了,你要三百遍听不见,我是不是得鹦鹉学舌:叨叨叨,给你重复三百遍,我没这义务,是不是?你是我什么人?”陈家岩如同斗头的公鸡,跳一下,说一句,退后两步。
“你希望我成为你什么人?姑奶奶?”
“这……这一眨眼,这辈分咋还上去了?一下子大上去两辈子,这……这确实不太合适!”麻雀小眼睛滴溜溜乱转。
“你想和我平起平坐?”
“应……应该是这样,本来就是!”
“你可是喊过我姑奶奶!”
“那……那不能够算数,那就是被你逼的!”
“你吃这一套,咱就再逼一回?”刘腊梅笑了。
“那……那哪能故技重施?再说,这回子我也不欠你的,你逼是逼我不着。”陈家岩有恃无恐的样子,“刘腊梅,我告诉你:你这样挺不好,一个女同志,最重要的是温是温柔,你跟把刀似的,挨谁砍谁,时间长了,没人敢接触你,你不就像像是像把老菜?没人答理你,你不就放时间长,蔫巴了,我是为你好!”
“是吗?怎么个好法?说来听听呗!”
“首先,你得温良贤淑,改掉那个雷电风火的脾气,这样呢,让人好接触你,肯接触你,你的机会不就来了?胡得光不要,自然有人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陈家岩!我看你就是欠收实!”她举起了手,“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你知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