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上天早已经为你定好了时辰,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我二嫂的确是秀色可餐,但你要小心硌着牙!”
“哎,李大会,你近水楼台咋没先得月?”沈冬秋扭头问。
“我大在嘞!并且对我时时监督,我哪有机会?”
“这么说:你不是不想,而是不得机会?那李队长岂不是同样?这机会又在哪儿?”
“大约在冬季!他可以安排我二哥上河工,冬冷夜深,万籁俱寂之时,正是他李某行欲作乱之时!”
“不愧是李大会,高瞻远瞩!”沈冬秋竖起大拇指。
“少拍我马屁!”李建玉抚平沈冬秋的手指,“上苍暴飱天物,我们也没办法,我二哥怂人偏生好命,我只不过送了宜忠一程!”
“你就不怕遭天谴?你这是助纣为虐!”沈冬秋大约有些微醉。
“既然命里注定有人要当恶人,就让我来好了!”
“你就不顾及兄弟之情?”
“狗屁兄弟之情!我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你看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嘞!恐怕是母老虎的神威所在,欲罢不能,欲占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理解理解!难道你心就不生疼?”沈冬秋自作聪明解释一番。
“既然上面有那个意思,从中央到地方是不是一个样?那公社里头乃至我们大队,是不是一个样?”李宜忠想岔开话题。
“大家心中有数就行,别到处瞎讲:形势一日千日,岂是你我尔等泛泛之辈可以掌控的?”酒过三巡,菜吃五味,话就谈得格外投机,李建玉依然以经多见广擅长,看问题入木三分,文化的力量滋长,沈冬秋、李宜忠不得不佩服:生姜还是老的辣。
李精树因为小普的夭折,而象霜打似的,因此也更加憎恨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小秧秧下来的,千万别犯到我手上,否则,我就掐死你!”他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右手做着狠命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