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野,
趁我大意把衣解,
吃禁果,
你随意,
洞藏青春十八年,
一朝猛啃又狂吞,
哪管我疼我痛我呻吟,
大花轿,
如摇船,
摇来晃去我晕眩
……
那些抬轿的壮汉,走五步,退三步,摇来晃去,歌声野,如同过山车一样,把她摇得泪如雨下,再也止不住,呜呜……恸哭起来,一发而不可收。
范尼害怕了,月经是错时,还是根本不可能来月经,按照惯例,已经过去两天了,她听人说过:如果月经不来,很可能就怀孕了,天爷呀,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她不知道可以去问何人,问出她还不能接受的可怕结果,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么快?都怪那家伙,没完没了,三天不见面就跟猫抓似的,见了面就扑上扑下,猴急猴急地,象野兽,上窜下跳,吃一吃二还吃三,乐此不疲,害得她经常睡眠不足,经常大白天哈欠连连,那段日子,象疯了一样,如同赤烈的岩浆,不停迸发。
“你怎么啦?你就不能矜持些?整宿整宿在一起,真有哪么多话要拉?是不是还干下点儿别的事?你可不要犯糊涂!”她妈以过来人身份审视着她。
犯了事,偷吃了禁果,经不住这火辣辣目光的考问,“妈,你想哪儿去了?”
“你大了,有些事儿,妈也知道管不住你,可我得告诉你:这世上可没有后悔的药可吃,要不然,吃一口,得吐三口,到时间肠子都青了,你就一个劲儿地捶胸顿足地悔,也没有用,看你这样:十之八九是下水了!”应当说:过来人眼睛是毒的,看一眼,瞬间通透明了,只是不愿意往深里说。
“妈!你就不能……”她无端忧愁上了,结果可以预知。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些星星,晚风撩拨,天地间还是那么惬意,只是因为心境沉重,变得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啦?”梁秋风怜爱抚抚她的头。
“都怪你!你是一只野兽,你知不知道?”她打掉他的手,“要不是你,我能这样?”
“你到底怎么啦?”
“我可能怀孕了!”
“这么快?什么症状?”他高兴坏了,掀起她的小褂,弯下腰,要把头贴她肚皮上,想听出个动静来。
“滚!哪有这么快?”她按住他的头,把他推搡出去,或许用力太大,把他摔在路边一堆稻草上,“哎~!”她伸出手想去拉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拖进稻草里,一把揽她入怀,“不怕!怕啥?真怀了,也没什么,我又不是不认帐?大不了结婚!”梁秋风轻车熟路般伸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干啥?你作死!这什么地方?不怕人看见?”
“看见能怎地?谁不知道创小人是咋回事?来!”
范尼是拳打脚踢挣扎,抗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