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安巴不得,立即答应了下来。
就在同一时刻。
医院。
祁时宴接了个电话:“嗯,好,我知道了,找人盯着点儿,不用盯得太紧,确保人没事儿就行。”
正准备挂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几句,他神色巨变,看了眼病床上的沈秋兰说道:
“妈,我有点事儿,你好好休息,我会留几个人照顾你,有什么需求就跟她们说,等忙完了,我再来看你。”
沈秋兰死死抓着儿子的手:“时宴,妈都这样了,你还要走啊?”
祁时宴着急着走,握住母亲的手安慰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觉得,可能是医生误诊了,这样,回头我让顾铭泽过来亲自给您再做一次检查。”
他盯着母亲些微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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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是没休息好,人到了一定的岁数,睡眠质量就大不如前了,你啊,就别这么倔了,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拍了拍母亲的肩:“我先走了。”
“时宴,”沈秋兰有些心寒,自己养大的孩子,连自己生了病都不相信,她这个妈妈当得挺失败的。
“我真的得了白血病,我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手机振动几秒,他快速接起,问电话里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祁总,陆知安他……我们的人都看到他和夫人,他们勾肩搭背的走了,进了一个房间。
我们的人跟过去,可门已经被反锁了,又不敢贸然进去,但祁总你放心我们会一直在门外守着,确保夫人的安全。”
祁时宴“嗯”了一声。
那边的人问道:“那,祁总你……”
“我马上赶过来。”
说完,挂了电话,脸色铁青一片,紧咬着牙齿:“南栀,你好样的,就那么缺男人,连陆知安这样的货色也能主动贴上去。”
垂在大腿一侧的手臂,拳头紧紧捏起,手背青筋暴露。
沈秋兰一听他说到南栀,眼珠子一下亮了起来:“儿子,你是要去找南栀吗,那你快去吧,你一定要找到南栀,把她带到我的身边来,让她给我捐骨髓。”
祁时宴回眸:“妈,你在说什么,什么骨髓?”
沈秋兰泪眼汪汪:
“儿子,你听妈说,我真的得了白血病,只有南栀,只有她的骨髓和我配得上,所以,你一定要把她给我带过来,带到我的面前来,让她给我捐骨髓,好不好?”
沈秋兰看着儿子,一双眼,眼中全是对生的渴望,伸手,摸了摸儿子俊美的脸颊:
“妈都还没看到你结婚,成家,妈不想死,妈怎么能死呢!
所以,儿子,你一定把南栀给找来,把她带过来,让她一定要给我捐骨髓,妈不想死,妈不想死啊,时宴!”
祁时宴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那女人和陆知安进了房间。
面对着沈秋兰的哀求,他没有多去深究,只想立即将那个不安分的女人给抓住,胸腔内燃着一团火,他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
“好好好,”他安抚母亲:“我一定把她给找到,把她带过来,让她给你捐骨髓,您老好好休息行不行?”
沈秋兰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立即松开了儿子的手,放他走。
祁时宴修长的腿踏出病房的门,快步进了电梯,在出电梯的那一刻,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立即给好友顾铭泽打去电话。
“铭泽,拜托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啊?”
“是我妈的事儿,也不知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整天胡思乱想,非说自己得了白血病,我有些不放心,这样,你过来帮她再好好检查一下,这样,老人家宽心,我也好放心。”
顾铭泽正好没什么事儿,一口应允了下来。
祁时宴笑了一下说道:“我把医院的地址发你,你抽个空过来。”
“好,”两人在电话里一阵损,最后顾铭泽说道:“放心吧,我一定给老太太好好检查。”
祁时宴挂了电话,走向医院大门外的那一辆劳斯莱斯,对司机吩咐:“去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