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习惯性的勾了勾唇角,满是不屑的望了对面男人一眼,突然的恼羞成怒:
“看来,你是要和我抗争到底了,可以,那就看一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从我的地盘上杀出重围,毫发无损的出去。”
说罢,抬头看向空中,打了一记响指,保镖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时宴望向对面:“怕了,怕了的话,就把我的人给放下。”
墨逸尘不甘示弱的挑起眉:“你的人?”
“当然,我和她有过三年的事实婚姻,她还为我生了个孩子,当然是我的人。”
如果当初听爷爷的话,同她去领证,那女人早就是她的老婆了,还能轮着面前这个不入流的养子白捡这么大一个便宜。
大家都是男人,他就不信,会有男人不去在意自己的女人同别的男人有过孩子。
甚至还心甘情愿替别的男人去养孩子,真的就那么大公无私,会有这样的人,他不信。
“可现在我才是她的丈夫,是受法律保护的配偶。”
平静的口吻之下藏着他不为人知的情绪波动:
“不管你们之间从前有过什么,作为她的丈夫,我还是要提醒你请离我的妻子远一些,毕竟现在的她是有夫之妇,祁总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该懂得避嫌。”
两人就要开打,墨逸尘一个人对一群人,根本没有胜算。
“祁时宴!”
他侧着身护着怀里的女人:“你如果对南栀还有一点儿的感情的话,你就应该知道她受了伤,她在流血,你要她现在死在你的面前吗?”
祁时宴停了手,挥了一下手让下属们退下,墨逸尘头也不回的抱着女人离开。
忽然的,那双大长腿又追了上前去。
“墨逸尘,作为丈夫,你真的了解这个女人吗?”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你知道她有些什么样的过去吗,这个女人她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干净,不是什么清纯小茉莉。”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墨逸尘血气上涌,难以控制的愤怒,可他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带南栀走,再这么耗着,他怕她的身体会熬不住。
“南栀她,”
轻轻的扫一眼那女人:“她曾被人强暴过,六岁时被自己的继父,她六岁时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同样是男人,他就不信他什么都不在意,当初自己在知道这一件事的时候也曾一度无法去接受,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只能说明,这个人并没有那么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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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一连三下,墨逸尘出手快准狠,招招下着死手。
祁时宴半跪在地,嘴角处溢出血迹,仰着头,一脸的无法理解:
“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她曾有过那样的过去?”
哪怕是到了此刻,他心里还在天真的想着,只要他知道她曾有过这样的过去,就会同意离婚,那南栀就还是他的,或许她没那么快的就接受他,但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早晚,她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来。
他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无异于将一道已经结痂的伤疤重新撕开,往伤口上撒盐,灌硫酸。
一连三拳还有些不过瘾,墨逸尘又补了他两拳。
嘴角带着冷笑:“为什么要去在乎?
我应该谢谢你告诉我她曾有过这样的过去。
她曾有过这样的过去只会让我更加的疼惜她。
而且一个六岁的孩子又懂什么呢?
这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在她的身上,让她去承受不该她承受的一切?”
没有人发现,那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早已热泪盈眶。
谢谢你,逸尘,谢谢你永远给我这样的温暖,谢谢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这样的维护着我。
墨逸尘收了拳头,转了身。
祁时宴不甘心的说道:“她根本就不爱你,你只不过是她随随便便找的一个备胎而已。”
他自欺欺人的道:
“这个女人我最了解她了,哪怕我曾经伤害过她,但我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