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根本没有选择，现在……只要你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帮助你们，对付路法。”

季寻微微怔了一下，对视上的他的双眼里是无比认真的神色。

“有没有选择都不是杀戮的借口，我没有资格代替什么人原谅你们，你要怎么样，也只是你的事。”

在库忿斯暗含期待的目光中，少女只是语气平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心凉了半截。

有一瞬间，他好像也理解了那两个家伙的执念为什么这么重。

曾经被她当做地球人的时候，那样自然的亲近和依赖，越发显得如今的疏离有多可笑。

他也确实笑了一下，“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库忿斯伸手过去，把手里的飞影铠甲召唤器递了过去，“路法派人拦住了刑天，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拿去吧，我暂时没办法帮你们出手，万事小心。”

不等少女反应，他就拉住她的手，把召唤器强硬地按在了她掌心中。

“其实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