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在这负责个项目,”吴伟高兴地说,“正是受到他的启发我想到了来你这,庞哥,今天我请请你,你能留下我,我得感谢一下。”
“咱俩谁跟谁,”庞凤刚爽快地说,“你到我这了,那就得入乡随俗,我得尽地主之谊,如果让你请了,不等于打我的脸一样嘛!”
“庞哥,我找你没让你为难吧?”
“别说了,谁都有难处,我呢,也不算多做了什么,项目总得有人管,不用你也得用其他人,不过熟人还是好用,这么一说,你也算是在帮我了,要说谢还得我要先谢你呢!”
“庞哥,就是会说,怎么说是你帮我解决了工作,我不请请你,心里不得劲啊。”
“什么呀,还是按规矩来,我是地主,”庞凤刚不退让。
“因为狗的事,我有点太任性了,原本不想深究了,结果就是为了出那口恶气,把事闹大了。我找了公安的朋友,跟我一起找到那个老孙头,说明了来意,他同意了打证言,然后我直接报案了,说那个叫李大军的偷了我的狗,有人证在,他没有抵赖马上就承认了,想赔点钱就了事了,我没同意。我想揪出幕后主使,问他是谁指使的,他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所为,不涉及任何人,然而这件事在整个公司传开了,弄得他们很难看,我呢因此也得罪了某些人,使我变得很被动,哪个工地也去不了,我呀,算是上了黑名单了。”吴伟叹息了一声。
“自己的东西被偷了,怎么感觉你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变得人人喊打了?!”庞凤刚古怪地笑了。
“那个环境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无奈之下想到了你,我认为你不会让我饿着的,”吴伟中肯地说。
庞凤刚早就听说常一飞是孙总心里的红人,当年他临时监管这个项目时,等待公司安排接替他的人,在一次会议上明确,在人没有到位期间仍由他继续协助管理。
哪知在下午他去工地时,常一飞就跟他说,领导决定由他当这个项目长,在庞凤刚未得到正式通知情况下,常一飞就开始执政了。
无奈之下庞凤刚只好找到主管领导,要求退出不再兼顾此工程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