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可欣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解释道：“婉儿，在大唐，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但在这边，法律上是一夫一妻制。所以……有些人就帮夫君弄了几个不同的合法身份，这样我们每个人在名义上都能有一个‘合理’的位置……”

上官婉儿闻言，似懂非懂，但“不合法”几个字她是听明白了。她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下意识地想松开挽着霄云的手，与他保持距离，小声道：“原来是这样……那、那我在这边还是离夫君远些好，免得给夫君和姐姐们惹来麻烦……”

霄云：“……”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瞬间变得“守礼”的上官婉儿，心中哀叹：刚才那个挽着我手臂撒娇、对什么都新奇的小丫头哪儿去了？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一家装潢雅致的高级女装店内，邓可欣拿起一件藕荷色的连衣裙在上官婉儿身前比划：“婉儿，你看这个颜色，清新淡雅，我觉得很衬你的气质，我们去试试？”

上官婉儿立刻被精美的衣裙吸引，暂时忘了刚才的顾虑，眼中闪着光：“好啊，姐姐眼光真好。”

霄云则自觉地走到店门口的休息区等候，看着店内两位风格各异却同样绝色的女子兴致勃勃地挑选衣物，心中充盈着满足感。

他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便意念一动，从随身的空间法器里取出一包烟，走到指定的吸烟区——一个带有水晶烟灰缸的垃圾桶旁，点燃了一支。

周围果然也有几位男士在吞云吐雾，彼此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没过多久，邓可欣和上官婉儿便提着几个购物袋出来了，邓可欣扬声喊道：“老公，走啦！下一家！”

“来了！”霄云掐灭烟头，快步跟上。

三人就这样在商场里闲逛，霄云本以为会引来诸多异样目光，毕竟他身边伴着两位姿容出众的美女。

然而，现实却让他有些意外。路过的行人大多只是惊艳地多看两眼，或低声赞叹一句“郎才女貌”或“这哥们厉害”，却并未表现出他预想中的指指点点或道德批判。或许在这座见多识广的帝都，人们对此的包容度远比他想象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