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瑟塞呀,那是不是不准备跟我们回去了?”
舒空已经彻底沦陷在瑟塞聪慧的大脑下。
瑟塞的触手上下摆动,她指了指水母们,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指向大海。
舒然表示理解:“那如果你们遇到危险,记得随时联系我和舒空哦。”
瑟塞眨眨眼,表示同意。
舒然上前,将一片糯米纸贴到她眼睛中央:“用这个联系就可以。”
哗啦啦啦——
浪花不断涌向岸边,几次拍打后,岸边只剩下堆成小山的针剂。
“就这么让她们离开?现在海里很危险吧?”舒空指着黑洞一样的大海。
“她们本就是外界的变异海洋生物,回到海里,应该很舒服。”
舒空边装袋边问:“那这个她们是怎么偷出来的?”
“暗河,山体内的暗河,那日牠们攻击瑟塞时,瑟塞趁机将五辆装甲车内的针剂扔进地下了。”
“你咋知道的?”
“路政来的那天,我去现场看过。”
“厉害啊舒宗主。”
“不敢当不敢当,舒市长。”
月光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在这样一片连月光都是虚假的地方,唯有女人们的情谊和信任是真挚的。
海平面渐渐升高,盖住昨夜所有的痕迹。
太阳出来后,沙滩上一如往常。
戚家饭厅内,吕娥姁正在观看晨报,她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漫不经心道:
“核泄漏的事已经查明,是水厂当日管理人员的疏漏。”
戚砚喝一口茶:“怎么会出现这么大失误?”
“打瞌睡,不小心将不同类型的管道弄混了。已经送进去调查,应该没什么意外。”
舒毅在仆役的喂食下,闭着眼享用早餐。
吕娥姁余光瞥到,努力用咖啡将呕吐欲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