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诚邀尔等,都来本座倚雨阁的生死簿上看看风景罢。”
看什么?看白骨枯肢么?
谁不知道阎王爷都不想接倚雨阁的单!
每次倚雨阁的生死簿名单一开,死的人数只多不少,轻则三辈提头,重则浮尸满山。
“胡闹!江湖中的事,岂能混杂在我们与钰氏之间的谈判!实在荒谬!”
“小王爷,你乃战将之子,岂能这般不顾大局胡作非为!”
“钰氏二子你也这般任由你的部下他们胡闹吗?公是公私是私岂能如此任性妄为!”
“别忘了你药师的身份!救死扶伤才是你的本分!”
“若你能自立门户,与钰氏一刀两断那就是最好的,我们自然不会再计较其余。”
“你已于神佛的见证之下救生万千,如今造下此等杀孽,定是你远远受不起的!”
“……”
固步自封冥顽不灵的自以为是之辈,还在堂中站在自认为的正道上,高声呐喊,七嘴八舌。
各有各的道义,各有各的说辞。
就连默不作声的江湖之辈都啼笑皆非。
李策安半跪在地上,一边捂着重伤的胸口,一边发自内心的嘲笑: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至极之徒啊,钰二..你也挺可怜的。”
“想当年啊,钰千国主城满城被屠尽之时,也不见他们出言上告,出声谴责。”
闲垣在一旁手撑大刀死死不屈,闻言也轻扯嘴角,不屑道:
“老子总算知道那妧逢笑常挂嘴边的‘人模狗样’是什么东西了。”
“老子也挺可怜你们的,毕竟,我们只是道不同,再怎么样堂堂正正打一场你死我活就完事了,可没有给你们灌扣道义是非。”
苏天越再无反抗意愿,葑荩也抱恨偷袭已死,他们五人也算是做了嫁衣,助成了敌人的威严。
但没什么好后悔的,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鹤之冰认真又温柔的理了理自己已经脏污破碎的纯白衣袍,随后柔柔道:
“小女用最后的生命甘愿为您高喊。”
“乱臣贼子罢了一定要杀了他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