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来人之时，叶绾清瞬间收回全部的神力，随即手中凝羽化为利刃抵于男人的脖颈之上，眼中神色尽是凛然，但眼底却闪烁着几分心疼。

“呵，暗一，好久不见。”

暗一眼中神色微沉，眼中却尽是肯定之色，“你是苍穹大陆的叶绾清。”

“是啊，如何？”叶绾清眼中神色倏然一冷，手中的利刃又往前了几分，沁出几滴鲜血落于凝羽之上，“怎么？想要禀告给赫连决？”

暗一定定地看着叶绾清，眼中神色却尽是复杂，轻摇了摇头，“不会。”

叶绾清握着凝羽的手微微一动，但眼中神色却毫无动容。

暗一看着叶绾清的眼睛，似久久没有缓神过来，仿若与常出现在梦中的那双眼眸对上，面对叶绾清的利刃威胁，他似毫不在意。

“我频繁梦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好像是你。”

叶绾清心神一颤，双手都开始有些颤抖，而他却仿若不知，继续呢喃出声，也不知是告诉自己，还是询问叶绾清，“但我却不明白。”

叶绾清微微闭了闭眼，转瞬间，原本的慌乱再度恢复寻常冷漠疏离的眼神，“所以呢？”

她心疼如今师弟的处境，但是在未彻底唤回师弟的神智时，她不得不对如今的师弟设防。

“所以，我想问，我真的是你的师弟吗？”

似乎是相信叶绾清不会伤害自己，暗一安全不在意脖颈之下威胁自己性命的利刃。

叶绾清的神色微微有些动容，嘴角轻抿，眼底却闪烁着几分苦笑，“师弟又如何？你现在又能想起来多少？就目前而言，你我是敌人。”

师弟啊，你我之间早已不仅仅是师姐与师弟的关系了，你又做了这么多伤害苍穹大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