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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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想骂这只吸血鬼。

有这么剥削人的吗，有吗？！

“乖。”奥狄斯哄了哄她，用戒指上的尖刺划破了她的脖领，俯身压了上来。

苏念咬了咬唇，抓住男人的衣摆。

“不许摸我，否则我就咬你。”奥狄斯低声威胁着，舔舐着几颗偷偷滑落的血珠。

随即，他将唇覆了上去。

……

跟上次的感觉不太一样，苏念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一阵痛意。

“轻、轻点……”她忍不住哀求道。

奥狄斯停顿两秒，轻轻应道：“嗯。”

苏念睫毛微颤，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猛地起身，仓惶地向后退去。

鲜血从苏念尚未愈合的伤口里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脖领慢慢滑落，在洁白的枕套上绽开一朵血花。

她疑惑地睁开眼，只见奥狄斯正捂着嘴巴，缩在一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你喝饱了吗？”

听到声音，奥狄斯抬起头，看到苏念脖子还在流血，慌乱地凑了过去，用手帕擦拭着她皮肤上的血痕。

“对不起，主人，”他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把你给弄脏了。”

苏念没在听他说些什么，只是心疼那些浪费的血。

“你怎么这样？”她用谴责地口吻说。

奥狄斯眼中浮现出一丝懊恼和内疚，双手僵硬地撑在两旁，想要抱住苏念，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