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龙志强愤怒开口：“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四爷给我布的局？”

“是让我龙志强，当替死鬼？”

“让我龙志强背负江港汇丰行金库被盗的名声？”

“然后你们再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带着这笔巨款，远走高飞？”

“啪啪啪啪！”阿四一边点头，一边鼓掌：“龙老大果然聪明，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你是贼，我是兵，兵抓贼，天经地义。”

“当贼的能抢金库，当兵的不能。”

“但是啊，抓贼抓赃嘛，我抓了你，可以收缴赃款嘛！”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你说呢，龙老大？”

阿四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哈哈哈哈，你是兵？”龙志强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竟然是兵？”

“我龙志强跟条子斗了一辈子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栽在你们这些条子的手里，还被人当做枪使。”

“呵呵，四爷！”

“你！不是江港的条子！”

阿四耸了耸肩膀：“是不是得不重要。”

“龙老大，不提别的，光说一条。”

“有多少无辜的人，在你手中丧了命？你还记得清吗？”

龙志强喉咙滚动了下，并没有张嘴，只是盯着一步步靠近的阿四。

“没话说了？我帮你记着呢！”

“十年前爆炸案，除去职责在身的江港皇家警察，无辜市民死伤三十八人！”

“九年前，金店抢劫案，金店职员和已经投降的金店保安，被你和你弟弟尽数击毙，当场死亡十三人。”

“也就是在那之后，你龙志强两兄弟，再次被全港抓捕，抓捕逃脱中，你再次引爆炸弹，造成27名无辜市民重伤死亡。”

“你龙志强，行走的死神啊！”

“走到哪，人就死到哪里？”

“真牛！”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感叹，阿四最后说了这话。

“成王败寇，你说什么是什么了？那一次抓捕，我龙志强兄弟，也死了十几个，就我和阿华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