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默默咽下这三个字。
箱子里,两把骨刀,一副碗筷,一个拨浪鼓,剩下的就是几封信件。
拨浪鼓从颜色上看,应该有些年头了,两个鼓面有些泛黄,但是鼓身的红色,依旧鲜红透亮。
“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家,一般的家里孩子玩的拨浪鼓,用不了两年,就会褪色,你们看这个,色彩还这么正。”
说完后,小舅蒋秀才拿起两把骨刀,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 表情非常精彩。
似乎有些吃惊,一边看,嘴里还一边念叨着不可能。
“这就不是骨刀!!”
蒋文化凑了上来:“爹,这是什么?”
蒋秀才摇了摇头,放下两把刀:“你别打听了,我给你讲不明白,这玩意成年的体重,有两百公斤。”
“如果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我们老蒋家的书没被烧,你们几个看了也能明白。”
“看信,看信,你琢磨这些玩意干什么?”
蒋秀琴有些烦躁,那个年代的事,提起来总是让人莫名的压不住火。
本来是演戏帮儿子,但火莫名其妙就涌上心头。
蒋秀才点了点头,拿起五封信,按照时间顺序排好。
“吾兄”
“见字如面,一别三十载,弟,保定,妹,宛然,一切都安好。”
“长兄投军数载......”
“......”
“......”
“啪!”蒋秀琴一巴掌拍在蒋秀才肩膀上:“少读废话了,你看下内容,讲重点。”
蒋秀才立马闭嘴。
不敢怒,不敢言!
五封信,蒋秀才不过几分钟就 看的明明白白,依次把信装进信封里,蒋秀才咂了吧嘴。
“姐夫还真有个弟弟和妹妹在江港。”
“在那边两人也都成了家,过的还算不错。”
“再就是留了地址和电话,如果姐夫方便的话,国家允许的话,就给去个电话,或者写封回信,如果不方便,会带来麻烦 ,就算了。”
“姐夫,你给回过信吗?”
李保国守着电话,一声不吭。
“我爹这辈子都奉献给国家了,他最守规矩,肯定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