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锋洗漱完毕，等虎子收拾好，二人来到了公安局对面的饭馆里。

要了两份面，李星锋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

虎子狼吞虎咽，几口就吃了。

“锋哥，秦队说的张凯旋，是不是老跟在他屁股后面，平时给他开车的那个小伙子？”

李星锋点了点头。

“秦队的意思，那小伙昨晚差点命丢了？”

李星锋继续点了点头。

“那，咱们怎么帮秦队的忙？”

李星锋吃了面，喝了汤，然后点上一根烟说道：“线人协议还记得么？”

虎子摇了摇头，密密麻麻的好几页纸，他看李星锋签了，他也跟着签了，具体写的啥，他哪记得！

“线人协议中，有一条是说，在案件的侦破过程中，身为线人，如果发现犯罪分子有伤害自身的企图，线人可以见机行事，一切以保全自己为第一目标。”

“在此期间，不论发生任何意外，线人不承担法律责任，这下你懂了么？”

虎子眨巴了下眼睛，然后摇了摇头：“不懂，就年峰和马玉泽那两个小身板，我一个能打他们十个，他们还敢对我有企图？疯了吧！”

虎子频频摇头：“不可能的，他们不敢，我借他们几个胆子！”

李星锋不由的扶额，虎子这家伙，光听字面意思了。

“这么说吧，到底对咱们有没有企图，现在不由秦队长判断，一切都由咱们说了算，总之，我说有，就有，你听指挥，让你动手你就动手。”

“记住了，秦队长说了，一人一条腿。”

说完后李星锋顿了顿：“这是他们欠秦队长的债，还有我的呢，我父亲的债，我亲自讨回来！”

“走，去准备家伙事！”

付了账，李星锋带着虎子出了饭馆的大门。

一路上李星锋都是心不在焉。

当年的报纸上写的是秦锋被枪击，而且还是被马文良枪击呢，距离心脏也只有五厘米。

现在便变成了张凯旋被枪击，距离心脏五厘米。

这是什么？

李星锋自身的存在，应该已经影响了事件的发生。

但是，该有的还是会有？

亦或者，这就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