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叩首,“回大人,草民认识,他们家的确有一个女儿,今年四岁半,叫姜晚晚,姜何顺和王翠兰经常殴打姜晚晚,还让她干活,草民有一次回家路过姜家,就看见姜何顺在打姜晚晚,草民想制止,姜何顺还说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和草民吵了一架。”
“哦,对了,去年冬天,他们还罚姜晚晚跪在外边,差点把孩子冻死了,他们两个简直不是人!”
“张大千,你血口喷人!”
“邻里街坊都知道你家那点破事,真是老天有眼,你姜何顺也有今天!”
姜县令大怒,“姜何顺、王翠兰,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要说!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孩童都下得了手!”
“来人!姜何顺、王翠兰二人欠钱不还,虐待孩童,草菅人命,数罪并罚,各打六十大板,将家产地契抵押给张三宝,打入大牢,两日后押去矿山,充入奴籍!”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腹中还有孩子!啊!我的孩子!”
两人拼命求饶,王翠兰突然感觉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出,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找个大夫去牢里医治,治好了送去矿山。”姜县令摆摆手。
虐待别人家的孩子,如今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了,真是恶有恶报。
“县令大人,夫人差人来报,说小丫头醒了。”一人快步跑了进来,在姜县令耳旁说了一句。
姜县令立马笑开了花,“好好好,那我得赶快回去看看。这姜何顺啊,记得打重一些,几天动不了的那种。”
姜何顺和王翠兰被衙役拖了出去,姜县令哼着歌快步上了马车。
“大哥,你说妹妹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