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虞骁办公室。
桌面上的沙漏已经接近尾声,霍晗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看向对面的男人,点头道:
“最近的状态还不错,现在手里的药还要继续吃。”
虞骁靠在办公椅里,双手搭在腹部,闻言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思索片刻,开口道:
“我的一个朋友说,这种精神类的问题,是可以依靠人的主观能动性控制的,你认同吗?”
霍晗收资料的手一顿,双手环胸,眼神瞥过去:
“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姓白?”
虞骁看着她:“你认识?”
霍晗嗤笑一声,道:“你若是仔细看了我在M国的工作室,应该可以看到下面有一行小字。”
“什么?”
“白璟恪与狗不得入内。”
虞骁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饶有兴趣起身:“为什么?他得罪你了?”
霍晗耸耸肩,漫不经心道:“他是我老师的病人,老师退休了之后本来是我接手他的治疗的,结果这小子趁我不在,成功洗脑了我的很多客户,简直就是一个唯心主义的疯子。”
她看向虞骁:“能在M国做到这个位置的,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不过他倒是个特例,现在能控制在这个范围内,已经烧高香了。”
“这是一种生理性的疾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虞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道:“那就说明,还是有特例的。”
霍晗知道他的心思,收好手中的资料:“有,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失败的代价。”
虞骁没再说话,转过椅子面向落地窗外难得一见的落日余晖,清越的声音中带着稳重:
“我知道了,以后每隔三个月我会去M国找你,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霍晗站在办公桌对面,只能看到他矜贵流畅的侧脸,薄唇紧抿,带着几分坚毅。
窗外零星地飞过几只孤鸟,她斟酌片刻,还是开口:
“你打算让你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虞骁放在扶手上手指蜷缩了片刻,声音冷静又沉着:
“她会知道的。”
她点了点头,刚想出门,虞骁的声音传来: